有时觉得网络中的自己才是真实的。才是撕下面具赤裸裸的自己。
但是现在看看,也不全真实。我总是在虚幻和真实间徘徊,在坦诚和隐藏中游离。总是压抑着自己,觉得控制住自己的情感便是成功的,至少,可以不为谁所动,也不为自己所动。用一句变态的话来形容,那就是我喜欢看着自己在安静中变得一无所有而残忍的笑。
剥夺自己所有的爱好和情感,让自己如枯木般沉寂,压迫自己是唯一能征服自己的手段。有时觉得自己是强大的,可以控制住自身的一切冲动和欲望;有时又觉得自己是可悲的,除了钱,就再也没有别的追求。
然而一切都是表象。我打开一个博客,看人在里面留言,说,左转,我很想你。然后心便暖暖的,打开留言,字便从心中喷涌而出,在这一刻,我也无法控制自己想倾诉的欲望。等心情平复,再把字一个一个删掉,觉得自己就是这场战斗中的胜利者。可心里说话的欲望而没减轻,而是累积在心里,像被压缩的弹簧等待下次心防松动时的强力反弹。
我跟荷说,我想你了。我用尽量简短的句子诉说对一个人的牵挂,然后发送,不让自己有后悔或自控的余地。
荷很快回话,我更想你。然后像是快要冷场。于是,我们拼命用不知所谓的词想要暖热这几月的无语。有时候就这样,明明很要好的朋友,因为自己装逼般的自控而葬送。在语言的激烈挣扎中我们看到了一丝过往的光,我们把所有的词往那道亮缝中赶,然后看它变大,渐渐熟悉,激活回忆。
我不想让这些接囧而来的句子一次性的将这段日子的沉默全部淹没。就像一个快饿死的人不能给他吃大鱼大肉一样,要让记忆回暖需要一个过程,我要的,不是回光返照。
我说,那么,我们不聊,留待下次。荷说,明天还有明天的话要说。可我固执的选择中止。荷说,那你帮我找首歌吧。那是一个短片中的背景音乐,有些沧桑的凄凉。enrique iglesias的hero,西班牙文版的,比英文版的更多一些颤栗和无助似的倔强。
想了,你就说。在网络中,如果还不如放开自己,那么,何时才能脱下自设的禁锢和划地而牢。
我已经有两个面孔,一个虚幻的,一个半真半幻的。原本,我以为自己可以将半真半幻的自己真实化,可是不能,那里有多大我认识的人们。在熟悉面前,我无法脱去伪装赤裸裸的在人海狂奔。熟悉,便是一种顾忌。
PS:我要把这个地方当成我唯一能说真话的场所。把自己所有的黑暗像脱光衣服后的阳具般直挺挺的展现在自己和别人面前,让人践踏或是瞻仰。
每天,我要说一句真话,最直接欲望的表达。我是光明的,尽管我表达的都是肮脏的腐烂的思想。
(今天的话:今天的话本来说了,不过又删除了,觉得没劲,呵呵。有时候一些细微的东西会让自己觉得一切原来不过如此。)
说真话的感觉真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