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m! F& I2 W0 {3 y 是的，不良于行的我脑子似乎停滞在坐轮椅那会，原本步履踉跄的我陡然不能行走，让我脾气十分的暴躁，常常无故在家摔打物件，甚至抓着女儿的头发……嗨，还想那会干啥？4 S+ S- |; L: V7 m8 ~; V( f
+ A( j! U2 s q 女儿何时没照顾好我啊？她抑郁症病愈那会到现在，在我身边洗衣、买菜、做饭啥事儿没做过？ * H1 }; c* P% g: g6 r' _1 l' T a6 m& W4 x$ h3 g" e7 Q9 _5 _
我步履踉跄那会儿每晚上还陪着我说话儿，给我洗脸、擦身；坐轮椅到现在，端屎把尿啥没做过？只是……我没心气儿搂着闺女一丝不挂的身子给她性福了。% c* D/ K' Q3 K" i+ ]; m4 z c
4 B1 G! J6 @0 d J, c 是，没错儿，是性福。确切说来，从开始我是反对这样做，毕竟，她是我亲生闺女，是我在产房外从产科大夫手中抱过来娇娇软软的女婴一点点抚养长大的，看着她成长，看着她出嫁，看着她失夫后痛哭流涕，看着她抑郁寻死，看着她恢复正常，再看着她一点点的在我眼前脱光衣裳，一丝不挂的把身子送到我身下……# L' R# }8 q; Y% o1 N Z
: C T3 [8 |) h. _# ^. P+ A 看着她从病愈起到我坐了轮椅这二十几年时间里几乎每天晚上都裸着身子陪着我睡到天明…… / N1 G5 p/ W! T6 A ; B- l% P+ x8 S4 c# {2 p 是，我承认，我禽兽不如，连自家闺女都糟蹋。我也懒得说怎样怎样的原因，我也懒得解释，只要是明了我这一生的经历，大概就会明白了。 3 w1 P1 |# f' B5 A m& q5 \! E3 l5 A* a/ _4 h
的确，我这一生，坎坷，闺女又何尝不是？说起来，闺女秦华比我要幸运得多，至少，还有一双孝顺的儿女！而我……大概，今后只能祝福她开心到老了吧？* q) O; B, D" Q( x' X- a!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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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眼休息的我并不知道保姆车何时停了下来，轮椅在我外孙，也就是保姆车上驾车的帅气男孩儿，和外孙女，也就是陪着闺女推着我走出电影院的年轻女孩儿的帮助下回到地面，让我闺女推着，走进一栋别墅里，把看似睡着的我扶上了床。 ' J6 C3 m6 s' p, r + V2 @ P; }- \$ Y6 i. E% N 忘记了，我爱人，也就是我女儿的母亲她名字……叫许慧芳？还是叫胡梅？ , @5 e8 ^' {- R; ~+ b# f: b0 P" i- ]3 @1 u+ ?
亦或是罗箐？是叫这个名字吧？5 F) w* Z/ `# [
H6 x4 Y/ p1 w ~) o" ~1 c 我并不知道的是，女儿坐在了我床边，打发了一双儿女出去，而后收拾了下房间，看着躺在床上微微起伏的隆起，带着一丝爱宠，一丝怜爱，一丝孺慕，一丝情爱，女儿秦华把自己脱了个精光，钻进了被窝之中，陪着我入睡。 ; W! ~$ S" h. k% |& z8 V' E& R# n3 i* v
兴许是睡梦中还在回忆电影主题曲，也兴许是多年来的生活影像回放，也兴许是想起了媳妇怀孕前在我身下婉转承欢……我不自觉的伸出枯瘦的手，搂紧了身边苗条有致的女人。6 G! N0 E# V* G1 b) P8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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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瘦的手在女人身体上摩挲，回味着……回味着……回味着曾经在这具身躯上的欢愉……也兴许想找回忘记了的爱人身体的曲线……也兴许……兴许我想回到年轻那会，好好照顾我的爱人……6 @& v; W5 Z/ [- |; ?3 d3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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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似乎……回不去，没人能逃得过阎王的召唤，也没人能逆转时间…… 3 v W' }! n; M n5 x8 g% ~/ [8 G2 G: e) E
我想，此生我……也该放下了，得到过，拥有过，也该付出年迈的生命作为这一生的代价……4 e' P5 a2 u" 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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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我想，再去看看爱人的墓碑，跟她说女儿秦华现在生活的很好；我想，再好好看看陪伴我多年的女儿秦华；告诉她爸爸这一生有了她的陪伴才是最完整的，告诉她，爸爸很快乐，爸爸……+ m1 F; J6 z, 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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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渐渐急促的我惊醒了陪伴入睡的女儿，起身匆忙套上睡裙的女儿秦华冷静的把我扶坐起来，坐在我身后，伸手轻拍我的后背，一手拿面巾纸轻轻搁在我下巴上，直到我咳出一口浓痰。 0 J3 A2 \/ b |7 b' B) j 8 d5 a+ X w# L 「爸爸，没事了，没事了。女儿在这陪着你，女儿在你身边。咳出来就好了啊。」 : z5 p z, u4 b6 d5 n% ]# U% q4 V# J: ^: c" a& G2 Z, Y( q, ]
有些涕泪交加的我慢慢转头看着有些紧张的女儿，咧出笑容，看着女儿秦华的身体靠紧我。: O' H5 k4 \2 B" |* Q( J: F
1 q& k% k) z. w# s! @6 o/ r 叠了手上的面巾纸为我揩干净嘴角和下巴上的痰液，再取了一张面巾纸为我揩拭了面容上的泪水，才展露笑容，在我脸庞上印上柔柔的吻。 , B% w, `" n. y$ y; I # K) }) C* N0 s3 B% l 我知道，这不是女儿有洁癖，而是女儿给予我再次逃脱痰涌危境的亲热和鼓励。虽然，我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和女儿在床上做连体婴。1 a9 }( e5 h5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