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暑假

晏子晏宾

　　第一章

　　我名叫郭建宏，今年１６岁，学生。

　　佳琪姐是比我年长八年的大姐，四年前出嫁，一年前更跟随夫婿移民到加拿
大，我们已经有一年没见，所以当听到今次的旅行她亦会同行，对我来说总算是
" N% t$ n$ e5 O6 ^$ u黑暗中露出的半点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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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h% f4 M6 ]. [% P　　我会如此雀跃，是因为我跟姐姐的感情一向相当不错，由于父亲死得早，妈
7 y; l- W$ g8 Q$ J, R2 J; @妈又要担起养家的责任，故此我自小学时期开始，就一直是全靠佳琪姐的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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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煮饭，洗衣服，做家务，曾经佳琪姐是我生活上不可或缺的一个人，我敬重
4 M3 V- d& D1 ~! D这位大姐之余，　对她亦带有一种奇特的情意，故此当她向妈妈提出想结婚的时
: U7 Y% Z/ h( O6 F) A$ |' I候，我有着一种茫然若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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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q: |' |0 m  c+ D7 T; Y　　「但建宏没人照顾……」佳琪姐在出嫁前，最挂心的仍然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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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１２岁了，不是小孩子啦，不用你担心了。」为了可以令我最敬爱的
姐姐找到她人生的幸福，我虽然万分不舍，但仍是勇敢地说出了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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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Q; H% q) D7 g. i$ w( L　　姐姐出嫁了……

　　在婚礼当日，我穿上了跟自己那张孩子脸毫不相称的黑色礼服，作迎宾的工
+ }# y/ O7 P6 p1 F作，看到姐姐把雪白色的婚纱披在身上，我真的觉得她好像一位出尘的天使般好
$ @! S* s1 \4 G美好美，内心除了祝福这位照顾了我１２年的姐姐可以得到幸福外，竟然又有着
一种说不出的失落感。

4 u+ Z" @$ D; W0 m* c　　「建宏，以后要好好照顾妈……」在新娘的化妆室内，佳琪姐坐在铺着鲜红
色垫子的椅子上，她的眼内溢着泪水，像往常一样摸着我这个小弟的头发，跟我
叮嘱今后要负上作为男生的责任。

　　当从那点缀着精致蕾丝花边的低胸婚纱上，看到姐姐胸口雪白的肌肤，与及
+ Q1 l3 s! {2 v* Z5 r6 G3 v' F* O8 F中间挤出的一条深坑，我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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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 d8 k+ D. I' W$ i$ p# I　　是一种以前不曾有过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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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 r7 H* u/ p2 V　　过往一直伴在身边，自觉熟悉得很的亲人，这一刻，我突然感到好像有点陌
: q) L; u+ p' ?$ T: [0 I& A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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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x0 v& {  `* y8 v9 u6 `　　我很后悔，在过往一起共处的１２年，我没有细心的欣赏我这位美丽动人的
9 k' V" X: E0 d- n& q7 b姐姐。

　　可是她现在要离开我了，后悔还有什么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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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佳琪姐的新郎是个很好的人，对我亦不错，姐姐嫁了他基本上可以说是一定
4 O* G6 d2 a+ q# L' C& Q- `8 B幸福的了，但不知为什么，明明高兴姐姐找到理想的归宿，但我的内心就总是有
一阵阵酸溜溜的不开心。

% _! Z$ X* b) n: T1 R# O　　晚上回到家中，一向热闹闹的家园好像突然变得空荡荡的，原来只是少了一
个人，感觉就可以相差这样远。

　　我慢步地踏进姐姐的睡房，瞧着过往她一直躺着的睡床，摸摸那彷彿仍带着
9 j* I: d& w/ f暖暖体温的枕头和被套，回忆起她的一靥一笑，与及两姐弟在家中嬉笑的情境，
这种失落感就更是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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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我很挂念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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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只是分开了一小时，我就彷似被一阵孤独的阴霾感觉包围着，刚才的欢笑
面容亦不复见。

, H/ k8 k: I! N, q　　新婚之晚，听同学说是要洞房的呢，佳琪姐现在就和她的丈夫……

/ m: l- Y/ R2 E　　１２岁的年纪，我对性的真正意义还不是太了解，大概只可以用懂得一点点
0 y* O- {5 Y3 u# F来形容，望着姐姐床头的照片，回想今天她那被低胸雪白婚纱压着的乳房，鸡鸡
不知怎的硬了起来。

　　最近这家伙经常都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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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5 n# o6 q8 k. V& K4 c: e  L　　我甩一甩头，不想让自己有奇怪的想法，一股脑跑出她的睡房，企图用冷水
清醒自己一下，　但洗完澡后心中那激荡的情绪仍是未能平伏，于是乘着妈妈不
" Y2 D8 T# h( M' T& o0 O  K* l. g. r觉，我又偷偷溜进姐姐的房间，拿起她的相片一遍又一遍的看呀看，鸡鸡在不知
/ t& W7 r+ ]/ U0 D不觉间又挺起了。

　　怎么搞的，这家伙硬了还不止，而且更有一种莫明奇妙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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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9 G1 x- ]/ V/ P　　我伸头往外面看一看，由于忙了一天，妈妈都上床睡了，于是我大起胆子，
把姐姐的房门关上，然后将硬直的鸡鸡拿出来，靠哗～怎么今天这样大了，平时
3 ~$ X) o1 A9 i2 P0 Q* V' T" Y明明不是这样子的。

) _% A$ r( U  i) @% q+ e+ A　　我左手拿着姐姐的照片，右手很自然地顺着鸡鸡的中间缓缓摇动，过往从来
! `6 Z- z' B1 E$ K( Q% h没人教过我弄这玩儿，但这时候就好像无师自通的，手随意的握着鸡鸡摇呀摇，
  L# c6 a9 \# z! Z. _5 D) ]只觉得很快乐很快乐似的，弄了一会，一阵不曾有过的强烈快感便突然从尿尿的
地方涌上来，还没弄清楚是什么的一回事，一堆白色的液体就泊泊的射了在姐姐
* I, j7 d  {2 H. Q6 ]- ~房间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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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嗄嗄……这就是同学说的射精了吗？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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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5 T+ [* l: R* p' T9 A* |2 V5 ?$ p　　在事件完结后，我突然有一种惊怕的感觉。

　　怎么了？我怎么会拿着姐姐的照片干这种事？我奇怪自己怎么会有如此的举
动，抹一抹头上的冷汗，站起来重新拿着佳琪姐身穿校服的毕业照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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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真的很美……我突然感觉她不是我的姐姐，而是……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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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6 z% }- Q4 u+ `  ?. g8 r9 N6 q　　过往，我从来没幻想过姐姐的裸体，但这个时候，我会想像今日看到婚纱下
肌肤的模样。

　　我拼命翻开姐姐的抽屉，虽然大部份事物都已搬到新居，但就仍有不少留在
- A  E( r: H) Q" K% X! H- ~& a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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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运地，我找到姐姐中学时水运会的纪念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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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穿着泳衣的佳琪姐，虽然中学时代的她身材还没什么看头，亦虽然那确实
. [( c( r/ H4 ?( w是一件保守的款式，但当看到那一双耀目的白晢大腿，我又勃起了。

( Q/ g2 z5 e& Z" ]' y　　这一晚，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体验到自渎的快乐，当晚我做了三次，而且对像
都是我那已经出嫁的姐姐。

, q/ p/ {7 v6 \5 e' E* t. }　　姐姐……祝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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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后的日子在我强烈坚持下，我搬到姐姐的睡房里睡，而原来的房间就改建
成为我的书房，对于私人霸占的领土多了我没半点高兴，反而因为要打扫的地方
多了，就更是怀念过往拥有姐姐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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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姐夫的家境不俗，姐姐出嫁后妈妈就不用再出去打工，而我亦无须为家
) x3 `: D' j& P! g# j计烦恼，可以安心地继续自己的学业，对于这一切一切，我都觉得是姐姐带给我
, G4 J! K- |, P9 w8 b8 `的恩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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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是个很有孝心的人，出嫁以来每个星期都会回家跟妈妈吃饭，虽然有时
候日子会不一定，但就每个星期都会来一天。

　　知道姐姐会回来的那天，即使事前有怎样的约会，我都一定会推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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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可以见佳琪姐一面，就算是任何事，都不比这个重要。

' m" w. T7 L7 P9 N/ v; _　　「建宏长高了不少呢。」

# O! W; r# V$ ]0 y; ^　　有一段时间，我的身高长了不少，不再是过往的小鬼头，每次当获得姐姐如
6 j: ~/ y9 v# Q$ z& T  j) O. w此称赞的时候，我总会有一种沾沾自喜的感觉，认为自己跟姐姐的距离拉近了不
少。

　　有一次，姐姐甚至拉着我嘻嘻哈哈的说：「量一下，哗，比我高半个头了，
9 B% g- f  f7 p- i5 C$ ^建宏是个很棒的男生啦。」姐姐个头不高，大约是１６５。

　　当她从后捉住我要量高度的一刻，我的手肘不小心碰了她的胸部一下，虽然
只是很不经意的一次意外接触，但那种软绵绵的感觉仍是叫我久久未能忘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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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 G% f7 K: r2 n. I6 k　　姐姐的胸……好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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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U( _7 T2 r4 D  `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到女生的胸脯，当晚，我又自渎了。

　　对我来说，佳琪姐已经超越了姐姐的范畴，她是照顾我过去及现在的人，亦
& \3 U9 s# `( P8 D6 T& S是我青春期的启蒙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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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她永远不会知道这个事实。

　　所以，当一年前，姐姐告诉我要随丈夫移民到加拿大，我哭了。

# z2 K. n5 F) _6 m; W. J　　想着以后以后都不可以再看到姐姐的笑脸，听到她那温柔的声线，我切切实
实的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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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这样子嘛，以后也可以通电话，加上电邮这样方便，大家可以经常寄
生活照的呀。」佳琪姐安慰着我说。

. F  n2 H, G7 p) |3 e, _+ S) a　　我伤心的除了是因为以后都见不到姐姐外，她作出要离开的决定，亦令我有
一种被抛弃了的感觉。

　　对于我来说，姐姐是最重要的人，但今天她告诉我，她可以轻易的离开我…

　　无论如何，最终我还是默默的祝福佳琪姐到达外地可以过着幸福的新生活，
& B, [7 d5 b. S4 S以欢乐的脸孔去迎接她往后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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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c' t( W5 s7 w　　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

) b9 ~; y" G2 ]2 e" L, _4 X　　我心爱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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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哗～一年没见，建宏又变了一个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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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机场的相会，佳琪姐劈头一句就是这话。

　　可能是重会姐姐太兴奋的关系，我完全答不出一句话来，只是傻呼呼的笑了
出来。１６岁的年纪仍被姐姐视作小孩子般摸着头发，我的笑容带点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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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 l! Q1 I  F, H  Z　　不过我其实是很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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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 [+ o* D: [5 H) ?: @) l% l　　一年没见，姐姐仍是那样漂亮，经过十多小时飞机的长途旅程，她纤细的脸
上没有半点倦容，清丽的脸蛋涂上薄薄的粉底，配上那略带红润的嘴唇和卷曲的
6 _9 O/ R: A1 i眼睫毛，平添了一份妩人的神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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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 T4 k) D. e: j2 D6 D　　露肩设计的上衣将她白晢的平直肩膀优美地暴露出来，而胸部圆浑的线条就
更是令在场的男士为之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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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 R2 ]0 |* Y4 Y* `2 I" U7 _　　姐夫真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2 o  n. m/ A2 Y& H1 x8 b　　「这个是妈的，这个是建宏的……」回到家后，佳琪姐从白色的袋子拿出一
' N1 y4 l5 I6 N: E* S9 {) \份份系着漂亮丝带结、包装精致的手信，但我根本完全没心情留意这些对我意义
/ o% p% S8 w% N! s& B不大的死物，可以再一次见到我的姐姐，一切一切，我都不再需要。

　　「屋子还是怎样没变呢～」佳琪姐心情轻松地环顾自己在这里住了２０年的
( O% K7 `$ Y% ~) y$ _房子，怀念一下过往的日子，而在她看到我仍是睡在她那印有卡通图案的粉红色
( ~/ T6 [& k2 S- s+ K被套时，就不禁咧嘴而笑：「建宏睡我的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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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满不好意思的回答：「反正还可以用，也不要浪费嘛……」

　　「哎～我的照片都在耶～」看到自己的旧照仍整整齐齐、原封不动的放在昔
日的位置，佳琪姐更是笑不拢嘴。

" R5 ?5 j8 ~4 S6 b3 a4 t　　由于姐姐想跟以前的朋友聚一聚旧，所以她在距离回乡还有一个星期前就回
( s/ B6 E# s* _* a! R% B来了，而亦因为我原来的睡房被改建成书房，连床都扔掉了，于是顺理成章地，
在姐姐回来的这段日子我要在客厅打地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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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亲爱的姐姐，基本上我是没异议的。

6 f& p/ N' X+ s$ H　　「也不用啦，客厅挺热的，现在又是夏天，建宏你跟我睡房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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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你睡？」听到姐姐这个出乎意料的建议，我简直呆住了。

$ Y$ |: n3 p# ]& {" p  `　　「傻瓜，当然是我睡床，你睡地啦。」佳琪姐脸上又是挂着一贯的可人笑
! k* J! [) p( ]& X2 r/ i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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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如此，但可以和梦寐以求的姐姐同房，我已经是万分的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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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7 s! k! C9 Q4 M7 X　　当晚打点过一轮后，我便和姐姐踏入睡房，开始这个人生首次的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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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的腰好了点吗？」躺在粉红色的被子里，佳琪姐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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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最近好了很多，一个星期都不用见一次医生了。」我睡在地上的床铺
回答。

+ f2 I' k2 m7 E" j: s8 ]' g- Q　　「这就好了，不可以伴在妈的身边，其实我都是蛮不安心的。」姐姐叹一口
0 X8 g- x# h% W9 r9 C: y4 R; I气说。

　　「不会啦，姐姐，我和妈妈可以过这样安定的生活，都是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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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为人子女的，始终是希望可以伴在父母身边，有很多事不是钱可以
. G' Y' R# K. k& P解决的……」佳琪姐的语气带着点点忧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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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 t# k- g+ k. J, f, @( D　　「那你现在看我们都挺好啦。」我安慰着姐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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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 A! Z' d5 v4 y8 R$ K# G　　「姐姐不在的时间，妈就要靠你了，要好好孝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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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会的。」对于连赚钱能力都没有的我来说，此刻实在不知道凭什么
对姐姐作出这样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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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z' U0 J0 q. l8 p　　「这样我才放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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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我真是有很多很多事想跟姐姐说，但可能是乘了一整天飞机已经疲惫不
: y0 E8 V1 ^; p" H: @$ A堪的关系，姐姐多说了几句，便缓缓的睡着了。

$ e8 C- t3 R+ B; [: J: r3 R. y8 p　　而我，虽然从一星期前知道姐姐要回来的那天开始就一直失眠，但这一刻，
真是连一点睡意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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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0 f+ Z2 [- U" ?7 b% {　　我渴望了１６年的姐姐，现在就躺在我的上面，和我呼吸着同样的空气，在
无声的睡房中，我简直连她的呼吸声都可以听见，是那么的温柔和顺，均匀的鼻
息像一首首动人的歌谣，在我的耳畔来回轻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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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t2 A3 R5 {1 K* z　　「呀……佳琪姐……」我的心在跳，是非常激动的起伏跳动，世间彷似在一
刻间全部停顿下来，只余下我俩互相唱和着的呼吸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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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好一阵子，我发觉自己的心跳完全没减慢下来的迹象，而脑海亦是混乱
$ Y; }5 W5 {) |. o! y) E不堪，于是稍稍站起身子来，装作要上洗手间。

　　站起来之后，我回头望向姐姐的床。

  s* t3 w3 L0 b5 S% U& ^　　房间的窗户是打开的，柔和的月色散落在姐姐的被套上，由于是夏天被子不
, {% o: S# z: I$ C% N6 i! e; c* a0 h厚，从外面射进来的光线勾划出佳琪姐盖在被子里的体态线条。

  o+ F9 |: y7 A: p" ?# F) X$ S3 D　　姐姐的睡姿很好，整个身子优雅地藏在被子之下，只露出两条雪白的手臂，
而当我望着她那闭起的双眼，以及不施脂粉的完美脸蛋，嘴巴就不禁轻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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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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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两片花瓣般的嘴唇半张，高挺的鼻子发出悠扬的音韵，两条秀气的眉毛
整齐地排在眼盖之上，水灵灵的大眼虽然是闭了上来，但仍是散发出无比的吸引
; P  [( F/ H* t/ h6 Y* T; R! m2 o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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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o) B0 h: f0 H) a　　「姐……」

　　我怎可以相信，一个２４岁、已经出嫁的女生，可以展现出有如天使般的无
( P' ~. Y2 }8 G* C5 w% P6 c1 X邪睡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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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刹那，我勃起了。

+ i9 y1 m0 ~" b" l" [　　我发誓我对姐姐没有半点邪恶的念头，血液流进阴茎只是因为这一瞬间实在
太过动人。

　　「姐……我想吻你……」当视线被那两片美唇吸引着的时候，我有一种忍不
住想吻下去的冲动。

　　我的初吻，如果可以是佳琪姐，我的人生将会再没遗憾。

　　但如果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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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P( G7 I- Z9 y4 r4 E  o　　我害怕，我害怕自己对姐姐那默默的思念会被揭发，我害怕，我害怕会失去
0 ^. s* c- Q- _8 H/ t我最爱的姐姐。

/ P* \% t$ m7 G　　但……佳琪姐……我真的很想吻你……

　　房间内没半点声音，甚至连冷气发出的马达声音也没有一点，我听到的，只
有姐姐的鼻息和自己的心跳声。

# t' h! {, o* ?  y5 B; P7 o. U8 p. g' ]　　不行了……我要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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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最后，不成熟的我仍是抗拒不了这无比的诱惑，我作出了人生最大的勇
气，将自己的嘴慢慢地凑向佳琪姐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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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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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不可以相信，接吻，原来可以是如此美好……

　　但更令我不可相信的是，就像被王子吻醒的白雪公主一般，在两唇贴近的一
刻，佳琪姐的眼帘缓缓地张开了。

　　她在望着我！

4 o3 h6 t: {6 I+ ^2 L. H　　我惊恐，我害怕，我的失态竟然在最敬爱的姐姐面前败露了。

　　我完了。

　　可是，和想像中不一样的是，佳琪姐并没有厌恶地推开我，反而用自己垂下
的手臂环在我的后脑上，牢牢地将我抱住，使两人的嘴拉得更贴更紧。

　　这是我尝到初吻的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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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8 I' i1 l/ o7 V+ I　「早晨，建宏。」
7 H" l9 l* m% O8 s6 u+ X  ^
! s! k# a1 N4 }$ j  ~2 j4 H/ |　　当我从房间带着惺忪睡眼步出客厅，想到冰箱拿些什么饮料的时候，却遇上
' I5 ]4 D5 A# k2 |戴着围裙，正动手准备做早餐的佳琪姐，不禁愕了一愕。

　　有、有什么好奇怪了？这就是以前的模样呀。

　　面对这个似曾相识的画面，我有一种久违了的陌生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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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出嫁前每天都会早我半小时起床，在上学前煮好早餐，由于当时姐同样
是学生，两人吃过早餐后便会一起出门，当然，由于就读学校不同，路是不一样
的。

! c4 I2 v: }3 D　　当时觉得平凡不已的荷包蛋和三明治，到姐姐出嫁后，我才知道原来是多么
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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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smeyhand

写的不错，我喜欢长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