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錢
- 974
- 威望
- 1478
- 貢獻值
- 13
- 推廣值
- 0
- 在線時間
- 135 小時
- 最後登錄
- 2025-2-26
- 主題
- 7
- 精華
- 0
- 閱讀權限
- 50
- 註冊時間
- 2011-10-12
- 帖子
- 857

TA的每日心情 | 開心 前天 23:10 |
---|
簽到天數: 993 天 [LV.10]以壇為家III - 推廣值
- 0
- 貢獻值
- 13
- 金錢
- 974
- 威望
- 1478
- 主題
- 7
|
本帖最後由 ylsihai 於 2011-10-15 17:46 編輯
n( E4 C7 `+ M6 F
4 [3 K* n0 v s6 Q% E$ i有很多的文章,收藏了很多年,我粘贴出来和大家分享。事先说明,这不是原创,我不是写手!
8 D% U. ?. I% N, v一直以来我觉得只有觉得情节有可能是真的才有“感同身受”的感脚,这样更爽!
0 Y1 ~: B. `' W1 L9 [: h y- I: S0 J1 K% c0 `$ S
先贴出来分享一下,觉得好的,别忘了踩啊!
* G5 j4 N5 H+ e/ Q0 j
; w$ U; k( k* M$ d( b( \1 \" x0 T: Z1、我和兰婶
1 L9 [+ {# q: y5 x1 d; i+ v9 [
" I* Q; [( j" p 这是一段真实的经历。本来我不愿意说出来,打算让她成为我内心深处永远的秘密。但看到网上有那么多人大胆暴露自己的隐私。想想其实也没什么可怕的,再说已经过去那么多年了。就别憋在心里了。朋友们就权当我在讲别人的故事吧。如果觉得兄弟创作辛苦,请诸位阅后动动举手之劳,鼓励兄弟一下。你的支持是兄弟继续奉献的最大动力。) |2 v; |% E* l. p! o9 J9 n' H9 a
事情应该从十年前讲起。我家后面是与我父亲还没有出五服的伦叔家。伦叔的父亲是地主,成分高,伦叔成年时恰好文革开始。那时候好人家的闺女谁愿意嫁给地主子弟呀。就这样伦叔一直到了快三十都没有说上媳妇。在当时的农村,一般人家的孩子二十岁左右就成亲了,象伦叔这样要再说不上媳妇,一跨过三十的坎估计就得加入永久性的光棍大军中去了。伦叔的母亲(也就是那个地主爷爷的小老婆,外号老狐狸)是个猴精的妇女,最后看实在没办法了,设计把媒婆灌醉,又花费了大量的钱财,终于找到一家贪财的人家,把兰婶娶进了门。听母亲说兰婶过门的时候才十四五岁,还是个孩子,差不多比伦叔小一半。事情就这样开始了。 , A$ |7 H" j. l9 u/ ?
兰婶是个开朗无心计的女人,虽然刚过门那几年没少和伦叔及老狐狸吵架,但总算挺过来了,而且还生了五女(送给别人两个)一男六个孩子。伦叔一家都是城府颇深整天算计人的货色,惟独这个兰婶是个例外。兰婶身体高挑,脸面俊俏,心眼又好(老狐狸就因为这和她没少生气),一说话就笑,我们孩子都喜欢她。说句实话,虽然她只比我大十一二岁,我一直把她当作自己的母辈来看待,她也把我当作自己的亲儿子一样疼爱。但是,许多事情的出现往往不是我们能预料到的。1995年夏天的一个夜晚,我和兰婶的关系发生了根本的变化。 ' I. B( T! t( d# O) B( T" ~4 r7 {
后来我考上大学,全家都很高兴。兰婶也很高兴,经常当着我的面夸我,同时又对战战(她唯一的儿子,才上小学)说:「看你哥,现在多好。你也得好好上学,将来也考大学。」% i. d8 H* F* }; r: u v# P* l' ]$ |
95年夏天,我暑假回家,伦叔和大堂妹二堂妹外出打工去了,三堂妹才十一岁,地主爷爷早死了,老狐狸两月前到外地她女儿家走亲戚去了。我回家后听说我们村那一段时间贼偷的特别凶,兰婶家的四头羊被一夜偷光,现在还有一头大牛和一个小牛犊,她害怕再被偷走,整天在牛屋里睡觉,吓的不得了。兰婶见我放假,就对我母亲说,反正我家没有大牲口,而且屋子也不宽敞,就提出让我到她家去睡觉,顺便帮她看家壮胆。我母亲没想其他的,就爽快地答应了。没想到我这一去不要紧,和兰婶居然发生了意想不到的事情。
4 `% t$ _" h; ]! ^5 X( v 大约是我住到兰婶家的第六天的夜晚吧。夏天天气热,我和兰婶聊天差不多到夜里12点了,才各自去睡觉。我当时是睡在牛屋门口的院子里,兰婶和两个孩子睡在堂屋里。大约睡到下半夜三点多钟的样子,我感觉有些内急,就起身去厕所解手。当我提着裤头几步冲进厕所掏出鸡巴就要放水时,才发现兰婶正赤身裸体地蹲在厕所里的凳子上方便。. U K0 D3 k7 U* D
我们那里的农村一般都是一家人共用一个厕所。可能是夏天热,又是下半夜,她估计不会有人来,所以身上寸布未穿,雪白的肉体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特别刺眼。她显然也没料到会有人来,突然受惊,下意识地站了起来,这一下我看的更清楚了。她的下部阴毛不是很多,颜色只比其他部位稍有些深。农村妇女常年劳作体型保持的非常好,没有太多赘肉,乳房也没有过多的下垂,毕竟她刚刚三十出头。尤其身上的肤色白的晃眼。虽然我一直知道兰婶的皮肤很白,但暴露在外的皮肤常年风吹日晒,颜色有些发红。没想到她里面的皮肤是那样的光洁白皙。 2 U( ] I: T4 m9 I! }% z r
我们两个人一时间都楞住了。不知说什么才好。足足有半分钟,我才回过神来,尿意也没有了,急忙把鸡巴摁进裤头扭头就走。我相信她也一定把我全身看了个遍,尤其是我的大鸡巴,毕竟我是个二十二岁的大男人了。 我回到睡觉的地方刚想躺下,感觉不行。因为我是在院子里睡的,兰婶怎么出来回堂屋呀?我急忙躲进牛屋里。透过窗户盯着厕所方向。果然,兰婶把头伸出来看了看院子里没有人,猛然间跑了出来,光着屁股捂着阴部一直钻进堂屋里关上门。
8 @; f# d6 ?7 L+ t2 h 我心里「砰砰」地直跳。慢慢走出屋子,来到牛屋门前自己的床铺上坐下来,却怎么再也睡不着了。兰婶雪白的肉体一直在我脑海里来回闪耀。人有时候特别奇怪,一旦某种念头钻进了你的心里,怎么也排遣不了。 " s/ M: L3 b- @: ]6 ]. Q: w
本来我一直是很尊重兰婶的,对她从没有任何肉欲之念。否则她也不会放心的要求我住进她家。但那天晚上的巧遇,使得我彻底地转变了看法,兰婶在我心里从一个母辈变成了一个女人,一个可以发泄的对象。我想伦叔快五十岁了,肯定难以满足她,再说她又将近半年没有沾过男人了,能不想? 2 B3 ]9 w0 C5 K" g8 y
真是色胆包天,越思越想我头脑越热,最后起身向堂屋走去。到了门前,我用手一推,发现门没有反插。是虚掩着的,我心里一阵狂喜,轻轻地推门进去。
' w& D6 B6 l# f! U& Z' l- R4 g 进去一抬头,吓了一跳,发现兰婶上身穿一件小背心,下身穿一件白裙子正一声不吭地站在堂屋当门。我怔住了,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刚才的激情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没想到兰婶先说话了:「到西屋里去,别弄醒战战了。」 说着,她自己先出门走了。我回过神来,强按住激动的心情,跟着进了西屋。 " I# C+ Z" T5 s
兰婶坐在西屋的床上。既然事情到了这一步,我只好不客气了。上来也不说话,搂住兰婶的双肩,我感觉她一颤动,我随即又撸起她的小背心,一口咬住那对尚算丰满还没怎么下垂的奶子,另一只手往下撩起她的裙子。伸手一摸,发现她没穿裤头。我能摸到阴部还有些湿漉漉的感觉。 1 P# E; t9 h s2 o2 E, R7 B: G
我们两人为了避免尴尬,都没有再说话,直到我把鸡巴攮进兰婶的阴道,我能发觉她在拼命地压抑着自己的感觉,我感觉到她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呻吟声。也许她觉得在一个小辈面前大呼小叫有些不好意思吧。她的面颊火热,浑身上下都好象一团火那样烫人。真是一个传统的女人,身子都给我了,还那么矜持。我既然得手了,就平稳了心境,掀起她的雪白的大腿,自己站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大抽大送。她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胳膊,一声也不吭。& X; n1 Y3 x* o- `8 K
说实话,既然生了六个孩子,而且年龄也不算太小了,她的性器不是太紧凑。
% e5 |: h" l; x7 p7 \ 但这样的心情这样的际遇是什么刺激也比不了的。我觉得非常激动,尤其当我看到这样一位一直在我面前扮演母亲般角色的女人现在躺在我的身子下成了我的女人,我就更加激动的不能自已。年轻的激情是强烈而短暂的,不到十分钟,我的高潮就来了,我怒吼一声:「兰,我爱你。」就在兰婶的阴道深处一泻如注。7 \/ D( C* ?' p3 g5 b0 Z
她哼唧了一声。抱住我久久没有撒开。就这样,整个一暑假,我和兰婶都沉浸在性爱的欢乐之中。等到我寒假再次回来后,听说兰婶等我上学后,把伦叔叫回家,自己死活都不愿意再在家,外出打工去了。我们再也没有机会作爱了。但我的心中永远感谢兰婶永远怀念那段激情的岁月。
; G/ L1 A5 ]# R# g% v2 [* f2 q
8 r- a3 U; t5 |" v3 n7 \* o' z 炮友若是喜欢的话,就下载吧。( \. n& k- W6 w6 `; _4 A6 ^
第一次发帖,你们的鼓励将是我奋斗的源泉,我会再接再厉的!!* A( x" X$ R; s' j. l4 G, l
7 |! O( c Y: k" _3 T
4 b; V' A- G* }; v4 d. y' }
) P# n, T) X6 q$ V8 U2 S
+ p, k. ^" H! A5 M; Y5 r
- W( t) B) G7 j( z
: y7 P8 I' F3 W5 O) W7 c
+ V6 f. [/ i7 h/ E3 X/ n+ j: R/ J& [" Q' z
0 |3 V( v; N' j1 d5 s; C5 {: ~' S% F
( b9 I' c5 F5 t, p N% u
3 V; ? d* F5 M
3 B# @$ j* k; B$ R2 Q7 c5 z; t S$ S
- t% f) J8 v1 D- e& ]* H
+ ~4 r- V) U. R2 s8 y+ o
# z0 y. T4 v. D2 i
4 V8 K" l. t) K! l" u# T
/ x& ^* X- j. Q; P3 R
4 W( B6 p" M( s6 `) K) f- L5 T3 [) l, M$ I3 k& b {5 H
4 J/ j4 K; G6 y. H' S# g% M! g9 [7 O9 I$ p5 L- a' v
! @ K( P0 o7 t; i2 ?7 n
, x0 D3 H& ^, R5 y' ]3 H# F# c, \* w+ L/ r( [4 y3 E4 R
" A3 N! U4 H9 w! T
) r" E$ B# S( P4 Y |
|